2025
三月

1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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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天主教教会史】|朝圣之途第十六集:圣教会在罗马的发展及教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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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天主教教会史】|朝圣之途第十六集:圣教会在罗马的发展及教难

各位听众朋友你好,上个星期在节目当中我们为您分析了罗马帝国衰亡的原因;也分析何以天主的真理、基督的训诲,满足了也解答了当时人们心中对真、善、美的渴望;也为您报导了当时的信友们,都自动的负起了传教的使命,认为传扬基督人人有责,人人也都有资格传扬基督的福音,以至教会在两百年内将福音传到帝国各地,使信仰基督的信友是那么的普遍,最后竟成了帝国的国教。接着介绍圣教会在罗马帝国的各行省内发展的情形,以及它在各个阶层的社会中发展的情形,然后就要来和您一块儿探讨,有关教难的各种情况和问题之所在。欢迎您的收听。

首先,我们来探讨教会在义大利的情形。公元70年,耶路撒冷毁灭以后,教会的中心便自然的转移到了罗马,从罗马再向四方推进。信德传布得很快,尤其在义大利南部,迅速地组织了起来。在第三世纪中叶,教宗高尔乃略在罗马召开一次会议,参加的主教竟有60位之多。

接下来我们来看看法国的情形,法国在当时的名字叫做高卢,高卢开教可能很早,而马赛,是希腊和小亚细亚商旅经常出入的大港口,福音大概由此传入,先是传布罗亚河流域,在第三世纪,才传入其他地方。起初,只在城镇中传教,到圣玛尔定的时候,才逐渐传入乡间。高卢的南边是西班牙,相传圣保禄大概曾经亲自到西班牙开教。对第一世纪的情形,我们几乎一无所知,但在第二世纪,已有好几位主教,在三百年左右曾召开会议,当时就有35位主教参加,由此可见,教会在这里已奠定了坚固基础。

西班牙隔海对岸的北非,开教的情形,我们不得而知,但是可以确知的是,它开始一定很早,因为在第二世纪的末叶,在相当于现在的突尼西亚和阿尔及利亚等地,教会已经完全组织起来了,神职人员的人数也不在少数,活动的中心也很多,甚至在好几个地方,有教友们的公墓,在第三世纪初期,曾经召开过一次70位主教出席的会议,当时非洲的教会是最兴盛的一处,还曾经出过像戴尔都良和圣西彼廉等名满天下、首屈一指的教父。

再来看看埃及的情形。根据古老的传说,第二部福音的作者圣马尔谷曾做过埃及的第一任主教,虽无法确定,但埃及很早开教,却是不争的事实,因为在第二世纪的末叶,埃及的教务异常的兴盛,而且还拥有第一流的神学家。在第三世纪继续的发展,有多位主教分散在埃及境内,信奉天主教的信友可以说已遍及全国,以后,埃及竟然成了修会生活的发祥地。相传圣玛窦去了爱底约比亚,爱底约比亚至今还是东非的基督信仰的世界。

接着我们再谈谈巴勒斯坦、小亚细亚的情形。在耶路撒冷毁灭以后,教友四散逃难,教会在巴勒斯坦已经少有活动和发展,但在小亚细亚,却进展得极为可观,不但在各城镇,连偏远的乡下也很盛行。

在罗马帝国的北方,福音的种子也传到了莱茵河和多瑙河流域,甚至越过多瑙河以北传入 哥德人中间。此外,在大不列颠的英国也有了信从基督的人,而帝国的东面,阿尔美尼亚及波斯等国,教会也已盛行。

我们惯常听说,最初的教友,只是社会下阶层的小人物。起初大多数皈依的人,固然是下层社会的人居多,像做手艺的啦!织布的啦!皮匠啦!鞋匠啦!而且啊!多数还是奴隶呢!这倒也不足为奇,因为当时绝大数的国民都是这一类的人嘛!就历史资料的显示,从公元62年起,甚至在尼禄的宫廷里都有归依天主的奴隶,有些奴隶竟然说服了他们的主人归依天主。也有恢复自由以后升了神父,当了主教或教宗的,例如教宗圣加里斯多一世,他早先原是个矿场的奴隶,而殉教致命的奴隶,更是不计其数了。初期教会中,社会的其他阶层中,也早已有教友。保禄本身就是一位犹太知识份子,他忠实的合作者路加是一位医生,他曾使塞普鲁斯岛的总督色尔爵·保禄和雅典最高法院的狄约尼削归依圣教会,此外,在罗马和其他地方,常见社会各阶层的高级人物慢慢的也逐渐领洗进教了。

公元第一世纪的末叶,就曾有两位教友做过罗马帝国的执政官,而执政官是当时罗马的最高官吏,其中一个还是皇帝道米仙的堂兄,他竟在公元95年的教难中殉教,他的夫人也被充军。从第二世纪起,在罗马富绅的家庭,常有赞助教会和济贫穷教友的记载,这些记录是从圣加理斯多地窟里找到的,而这个地窟是属于为著名的贵族家庭的坟墓。在中层社会内,很早便有法官和律师们归依圣教会,至于以哲学、修辞学等其他学问为职业的文人,似乎多所顾虑,不敢冒然进教,直到第二世末和第三世纪初,才逐渐有归依进教的文人。然而在他们归依以后,却贡献了他们全部的才智来服务教会,因此当时曾有不少的护教人士,或以著作、或以言论保卫了圣教会,其中最为有名的有圣西彼廉,他是“雄辩术”的教授,后来当了迦太基主教;还有戴尔都良,他是一位佼佼的法律学士;犹斯定是哲学教授。军人的生活,对遵守教规虽然不容易,但在最初的三世纪中,却有不少士兵奉了教。在教难的末期,竟然有整队士兵全都是奉教的,圣茂利斯和他的全队士兵集体殉道是一个例子了。当时帝国的境内,治安良好,军队平常都去戍守边区,这为传播福音颇有助益,当教难发生时军人殉道的也很多。

总之,圣教会传播得非常的迅速。公元250年间,已经遍布全国,而且还传了帝国国境以外的地区。教友的数字虽然无法统计,但社会各阶层都有教友,则是事实。为此戴尔都良在第三世纪初,曾写下了这样脍炙人口的词句:“我们不过从昨天才开始,但已布满了你们的城镇、家庭、公共场所、议会、兵营、朝廷、元老院和市场,只给们剩下了邪神的庙宇,如果我们同你们分开,你们便是被弃置于荒野的啦!”这话虽然有些夸张,但在第三世纪末叶,教友的数目的确是异常的庞大,以至使得皇帝们感觉到威胁。最值得注意的是,为了当教友,必须放弃当时的放浪生活、必须背弃国教、远离庙宇和游艺节目,尤其按照当代的说法“当一名教友,应该随时准备着牺牲性命”。在这种情形下,仍然有那么惊人的进展,这可以说,决不是一般人力可以幸免的。

救主基督早就预言“祂的门徒要遭受迫害”,在教会开始时,这个预言便已逐渐实现。最初三百年的教会史,可以称之为“教会受难史”,也可以称它为“殉道烈士们的历史”。罗马帝国加诸于教会的流血迫害,给这一时代印上了鲜明的记号,因此这一个时期,我们特别称之为“教难时期”。

  第二世纪的教难多属地方性的,而且是间歇性的,第三世纪的教难,则是由皇帝明令发动的普遍性,几乎普及全国,情形惨烈,但为时颇短,而且使教会有喘息的时期。教难以后,丰富的记载如文录、目击记、以及详尽的法庭档案都足以提供历史学者们的研究。然而,在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以外,还有一连串无可置信的传闻。使历史学家感到困惑的是,后世的人,喜欢给古代的英雄烈士妄加许多荣衔,历史学家们在考证和批评历史事件的时候,曾经下过这样的结论:“教难时期并没有数百万殉道烈士,并且也曾经有许多教友临阵失去了勇气,各地教友全都视死的说法是豪无根据的夸张之辞。”这样一个历史真像的揭露,难免使人感到遗憾。其实,古代教难与后世的教难一样,总是满目疮痍的,教会从不希望受迫害,教难结束后,教会感到欢欣。既然如同我们前面所讲的,罗马帝国并不禁止多神的敬礼,而且还准许不同的教派存在,那么为什么独对天教如此的仇视,竟要以惨酷的流血来加以迫害呢?许多历史学家认为,从一开始,基督信徒的气质与众不同,触犯了几项罗马刑法,在帝国政权的指使下,便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教难。他们认为,基督徒触犯了有关罗马帝国祭祀的“侵犯与侮辱尊严”的罪,事实上,信友们放弃了对皇帝的祭祀,就已经足够使他们获得这一项罪名了。

“侵犯与侮辱尊严罪”是从严重的叛国与反对政权的情事而来的,这条法律本身相当含糊,有些早期的皇帝,像底培里、道米提安,曾经将它扩大,应用到许多可笑的事上,譬如,出卖一座有皇帝石像的公园,或其他似的有不尊敬帝国的嫌疑的人,都要受到惩罚。这条含糊不清、弹性极大的法律,因此可用于每一件事上,基督徒当然包括在内了,但这只是历史家的一种假设,这种假设的正确性,到现在是问题。根据所知道的档案资料,受难教友的案件,从来没有一件是涉及“侵犯侮辱尊严罪”的,后来我们考证得到这条独裁的法律,原来是专门提供给皇帝贬谪私敌异己,像元老们以及一些个高级官吏的,而很少用在平民百姓们身上。大部份的殉教烈士,都是属于平民百姓以下的阶级。有人称赞图拉真皇帝,因为他拒绝采用这一条法律,以便摆脱前任皇帝的旧例,并且规定了惩罚基督徒的新法律。

拒绝参加帝国典礼的人,可以认为是犯了“悔辱尊严罪”,但是这种帝国祭祀,不一定是宗教的或强迫参加的定期礼节。罗马有祭司会议,定期举行礼仪,为崇敬已经去逝的和正在位的皇帝所恭敬的神明和其他的神袛,妨碍这样的礼节,当然是一种渎圣的行为。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得参与罗马祭祀,没有资格或没有责任参加的人,一生准免出席这样的场合。当时罗马市民对帝国祭祀所抱持的态度,与现代人对无名英雄纪念会、周会之类的集会所抱持的态度相仿,不愿参加的人可留在家里或到别处去,基督徒并不反对出席这样的典礼,当然那仅仅是出席而已。戴尔都良曾在《关于偶像崇拜》这本书里,畅论这事,他说:“身为奴隶的教友可以陪主人参加教外的集会,在别人家做客,可以参观教外礼节的进行,但当基督徒因职务关系,被迫组织崇敬的礼仪,问题是就发生了。”

各位听众,今天因为时间的关系,我们只能够跟您谈到这儿了,非常谢谢您的收听,也欢迎您下个星期同一时间继续收听朝圣之途节目,祝福您平安愉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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